”
“那也很好,接着练就是。”乔容笑着看向巧珍,“可回家去了?”
“回去了,都打听清楚了。”巧珍忙道。
进了房门避进里屋,让巧珍一边侍奉她梳洗换衣,一边跟她说。
“我爹说,孙家是十五年来的西河直街,孙老爷管着乔财神的粥厂,他为人和气厚道,之前管粥厂的人刻薄,粥煮得很稀,还往里掺砂子,省下的装自己腰包,孙老爷不会,他接管后,煮出来的粥又干净又粘稠,还将人员登记造册,也不再每人只限一碗,在册的人都管饱管够。”巧珍为她梳着头娓娓说道。
粥厂要银子的时候,父亲从来是要多少给多少,人员造册采买粮食这些,有的是文章可做,无论他怎么管,粥厂都是肥差,难怪孙太太口口声声说父亲是孙家的恩人。
“孙太太呢?”乔容问道。
“孙太太不怎么出门,偶尔出来总戴着帷帽,没人见过她的脸。”
她为何不敢见人?其中定有文章,乔容想着问道:“为何叫他们是土皇帝?”
“我哥哥说孙家与别家不同,他家有下人,他家的小公子养得比皇太子都金贵,孙老爷又管着粥厂,青黄不接的时候,都得指望着他救命,人们就说孙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