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财神,用不着这么大宅子。”一位太太话中带刺。
“周太太说得在理。”孙太太叹息道,“乔财神对我们家有恩,可他落难的时候,我们人微言轻,去了京城也没帮上什么忙,正好赶上钱家贱卖这宅子,我们就咬牙买了下来,就为着给乔财神留个念想,那天他回来了,我们搬走也好,留下侍奉他也好,全看他老人家的意思。”
“孙太太没听说吗?乔财神死了,二太太也死了。”有人说道。
“我不信。”孙太太帕子拭着眼角,“打死我也不信。”
“乔家四姑娘回徽州的时候,你曾打发人一路相送。”崔夫人忙道,“如今为了这宅子,又险些倾家荡产,你和孙大人对乔财神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我们做的这些,与他老人家对我们的恩情而言,实在是不足回报一二。”孙太太落下泪来。
一位太太唏嘘道:“金二太太当初和咱们那么要好,她有了难处,谁不是憋足了劲要帮忙,可她竟一声不响躲了出去。”
“她生性要强,不肯低头求人。”崔夫人叹口气,“我惦记着她,如月惦记着四姑娘,我们娘俩一次又一次哭求我们家老爷,老爷也是上下打点四处奔忙,十月底的时候,总算上头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