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冬日都在西河直街设粥棚送冬衣,多少人受惠,不至于冻饿而死。”那位姑娘又道。
这位姑娘面容沉静一身书香,乔容并不认得。
“请问这位妹妹怎么称呼?”二姑娘问道。
那位姑娘尚未答言,尹飞燕切了一声,“是钟二太太的侄女,听说家里过不下去了,来亲戚家投靠。”
“我母亲去年下世了,父亲病榻缠身,姑母心疼我,将我接了来。”那位姑娘不以为杵,平静答道。
二姑娘笑问:“请问妹妹尊姓大名。”
“姓姬,叫做姬采薇。”尹飞燕又道。
“怎么总是你说话?我问你了吗?”二姑娘再按捺不住,指着尹飞燕道,“想来你们这些人当年都是乔四姑娘的座上宾,乔四姑娘也像我今日这般,热忱款待你们,你们也像今日这般,与她称姐道妹。如今乔家落了难,你们对她一丝同情与惦记都没有,竟在这儿幸灾乐祸。”
几位姑娘红了脸不再说话,尹飞燕难堪不已,阴沉了脸柳眉倒竖,大声道:“不过是闲谈,孙二姑娘为何连番对我不客气?”
“对你不客气又如何?再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去。”二姑娘站起身,两手叉腰说道。
尹飞燕脸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