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的。”乔容说道。
宝来答应着飞一般去了,乔容看向绣珠:“昨夜里喝了酒,就该让他多睡会儿,怎么给拽起来了?”
“喝酒还有理了?”绣珠哼了一声,“姑娘就是偏心。”
“姑娘不偏着宝来,还偏着你不成?”巧珍笑道。
“我跟姑娘亲厚,还是他跟姑娘亲厚,他是救了姑娘,可他才认识姑娘几天。”绣珠不满道。
乔容蹙了眉头:“巧珍,我说过,不许再提起那件事,话里话外暗示也不行。”
巧珍哦了一声,小声嘟囔道:“老爷的遗愿就不遵守了?”
“我就是不遵守,他能将我怎样?他有能耐活过来,活过来管着我。”乔容气咻咻说道。
巧珍不敢说话了,乔容又道:“你以前是服侍二太太的丫头,你对二太太忠心,自然也对老爷忠心,可他们再好,他们死了,你如今是我的丫头,你得听我的。”
“奴婢知道了。”巧珍有些委屈,背过脸去抹眼泪。
“姑娘。”绣珠忙道,“你不在家的时候,这绣坊都是巧珍姐姐张罗维持,这话也太重了些。”
乔容不说话,绣珠还要劝,宝来跑了进来,手中抱着一个大油纸包,搁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