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宝来去一趟漕帮,是以有此一问。
“我去了,跟把门的一说是乔财神派来的,他们说财神早已成了瘟神,险些连累到他们的师父,再敢来就对我不客气,要不是我跑得快,就得挨他们的打。”宝来说道。
“已经挨了打。”巧珍在旁说道,“打得鼻青脸肿的,这几日刚好些。”
宝来忙道:“我皮糙肉厚,打几下就打几下,这不好好的吗?”
乔容在灯下觑着他的脸,仔细看去,隐约留着伤痕,一声不响起身进了里屋。
“巧珍姐姐,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宝来埋怨道。
“你为姑娘做了什么,总得让姑娘知道。”巧珍白她一眼,“就吃哑巴亏吗?”
“我愿意。”宝来鼓着腮帮,“乔财神是我们家的恩人,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
巧珍说一声傻子,还想说什么,乔容打里屋出来,手里拿一个精巧的四方瓷盒,打开来药香扑鼻,让宝来坐下,弯腰看着他脸。
又香又痒,宝来的脸倏忽涨得通红,慌忙向后躲避,她不耐烦,说声别动,一手托住他后脖颈,一手在他脸上伤痕处涂抹。
涂抹好了擦着手问:“身上呢?”
“身上,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