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小子。”
“那我还上当了呢,我以为是什么好差事,结果是卖棺材,还不如给人倒尿壶呢。”宝来哼了一声。
“那你回去就别来了,怎么又来了?”张阿大笑问。
“我还得赚银子呢。”宝来鼓了腮帮。
“就这么定了。”张阿大笑着对乔容和绣珠摆摆手,“慢慢吃,吃饱了睡觉去。”
西厢房中暖和温馨,乔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不想身子一沾床,很快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绣珠依然沉睡着,轻手轻脚起来,出了房门,张阿大正坐在院中石桌旁晒太阳,忙问道:“阿大,可有人来找我?”
“没有人来找。”张阿大示意她坐下,拿起石桌上一封信递了过来,“我这儿倒是有一封信,是来宝走前留给你父亲的。”
乔容接过信一瞧,拿火漆封着,她不好当着张阿大的面拆开,只是疑惑问道:“来宝?是谁?”
“徽州山神庙避雨的那个秦来宝,你给忘了?”张阿大笑问。
原来是他,乔容低头看着信。
张阿大说道,“宝来回徽州那日的傍晚,他寻到我这儿来,告诉我宝拉的去向。我刚好饭菜上桌,招呼他一起吃饭,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