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宝来忙忙松开,老者又道,“没见三少奶奶出门去探望,自打乔家出事,三少奶奶就病倒在床,府里每日忙着寻医问药,前些日子听说有了身孕,老爷太太最重子嗣,合府上下呵护得紧。”
宝来咬咬牙,又对老者作一揖道,“多谢老人家,我们还要赶路,先告辞。”
老者摆摆手:“去吧去吧。”
挑灯回了屋中,隔窗看着马车走远,摇着头关上房门,发出一声长叹。
“以前咱们来的时候,他们家太太都亲自出迎,如今可好……”绣珠发着牢骚,看乔容面无表情僵坐着,忙刹住了话头。
“这才是二姐姐,任何时候都知道审时度势,知道如何护着自己,没了乔财神这座靠山,她就装病示弱,让二姐夫怜惜她,她趁着夫妻恩爱有了身孕,又惹得公婆疼爱。”乔容猛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几口水,拿手背用力抹着嘴角的水渍。
绣珠忙递了帕子过去,劝慰道:“患难见人心,她不认姑娘,姑娘也别认她,谁稀罕呢。”
乔容翘唇想笑,脸上僵着笑不出来,声音嘶哑说道:“见了大姐姐再说吧。”
大姐家在西边,到时已是午夜,院门叩响,里面的狗疯狂叫了起来,随着狗叫声有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