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甚少得见。
她想着上次见到乔松的情形,他神形疲惫,对乔容叹息道:“四妹妹,这次去苏州,一桩好好的生意,让我给做赔了,二叔虽不怪我,还安慰我说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我都学了三年,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真不是做生意的料,我挺到年底吧,还是没有起色的话,就回徽州老家去。”
她不敢说出扫兴的话,笑看着众人说道:“大哥哥管的事多,总是到处跑,见面的次数不多,上次见到大哥哥还是三月里,那会儿他刚从苏州回来,带给我一架双面绣的绣屏,说是给我参详,我逮空跟大哥哥说了几句话,他说一切都好,还说今年过年的时候,定要回家一趟。”
大太太笑了起来,素华也低了头笑,伯父与二堂哥三堂弟脸上均有喜色。
又闲话一会儿家常,大伯父说声不早了,这才各各散去。
乔容上了绣楼,绣珠服侍着她梳洗换衣,好奇说道:“姑娘,住到客栈里的应该是小公子吧。”
“关我们何事。”乔容懒懒倚着大迎枕,斜她一眼,“今日在女厅中胡言乱语,惹得众人尴尬,我还没罚你呢。”
“二太太那么好的人,这些人却在背后胡言乱语,大太太竟由着她们,我就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