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人按倒,被报复性地顶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继而恼道,“严肃点,你是我被抓回来的,是我在强你。”说罢,一口咬在向导肩上,牙尖磨了磨,满意地留下一个牙印。
边城半抱着他,轻轻扶着他肩让人放松,嘴上应道好好好,心里却想着:哨兵应该不知道他自己声音都在抖。
云雨过后。
白渊意犹未尽,兴致勃勃抱着自家向导的腰,侧脸在带着牙印的颈窝蹭了两下,眼里亮晶晶仿若有小星星:“下次咱们玩医生和病人吧!我演坏医生,你演纯良病人。”
边城侧身一只手撑着半边脸,一只手给他拢了拢被子,闻言抬头问,“我演医生不行吗?”
“行!”白渊拍板:“那你演禁欲单纯的医生,我演一个好|色变态的病人。嘻!”
边城对他的恶趣味感觉到难以适从:“……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安排?我就不能演坏角色吗?”
一阵沉吟后,白渊理所当然道,“你看着就不像能演坏角色的呀。”
“可是我也想玩你玩的……”
白渊撇了撇嘴,不大高兴。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脾气。边城暗地里叹了口气,但对着只向自己展露孩子气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