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挣开。
他推开病房门,毫不意外看到白渊坐在那里,背对着他,一副生气的模样。边城想了想,把门合上,轻手轻脚走过去,从后边拍了拍哨兵的肩膀,“你回来了?辛苦了。”
“嗯?”
“去看了下哥。”
白渊含含糊糊应了几声,讨好似的先解了边城手腕的,刚打算来给自己解开,手上的钥匙被抢走了,他也不敢问,眨眼装无辜单纯地看着边城,黏糊糊地又叫了一声哥。
边城不慌不忙地用从哨兵口袋里找出来的玩意,先蒙住了哨兵的眼睛,然后又把他另一只手也给拷了。白渊不安地挣了一下,晃得铁制床架哗啦啦响。以哨兵的力道,拆家都不是问题,何况拆两个铁圈,但边城警告他:“弄坏了就别想我理你。”
“你……搞这个做什么?”边城狐疑道。白渊撇开脸,刚刚的乖巧可爱面具终于裂了个缝,哨兵在他头顶不耐地咋舌,好像原本这玩意是不打算让他知道一般。
刚惹了事的哨兵不敢动,他耳边听得向导在那里窸窸窣窣忙活了一会儿,然后就没有声响了。他仔细用他敏锐的听觉去感知,却明明白白感觉到向导的气息离得很近,但就是没有声音。“哥?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