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算的清清楚楚的模样,着实像一根刺扎入心头。
边城举起手,却不是接过匕首,反倒大力地把匕首一下打落在地,匕首顺着楼梯掉下去,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声。他咬着牙根,心知自己打不过,只会空耗气力,更知道对方是真的这样想的:“秦法,你没心的吗?”
“我在意的从来都不是你下手的那一刀,而是你当初毫不犹疑地抛弃我而去,八年了,秦法,但凡养一条狗,都不会这么狠心。何况你是我最重要的伙伴。”
秦法皱了下眉,她侧了下头,下去几步捡回匕首,细细擦去灰尘,慢条斯理地放回外套里,侧头看向边城,说话平波无澜:“我本以为你和我是同一种人,会懂我。但现在看来,你不是。”
一模一样的话语,唤醒了久远的记忆,边城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手指微微张开,拢在脸上,过往走马灯一眼在面前滑过。短短几分钟,从压抑的怒气到蚀骨的恨意,最后却只能转化为深深的无力。
“走吧。”他说,他放弃了和她的争辩。
秦法背对着他,在前面带路。
两人间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却仿若天堑。
很久很久之前,久到秦法只有14岁,边城只有16岁,他们在相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