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又发现自己的行为过激,干巴巴解释,“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那这两天我陪着你。”白渊怎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既然医生都说好好休息两天便没事,他的心放了下来后,就开始想着别的有的没的。
他先拿扫把把旁边的玻璃碎片处理的干干净净,避免被人不小心碰到划伤,走来走去的声响十分明显。
清洁工具放到墙边,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单人病床边的被褥塌下一块儿,传来被压下的温度。边城知道是他坐下来了,微微侧身面向那边,体贴道,“不用,你忙你的就好,我能照顾自己。”
“我也没啥好忙的呀,非要说的话,照顾你就是我的事。”白渊笑嘻嘻说着,声音里一如既往带着些随意。他故意凑近了些,再凑近了些,冷不防伸长一条手臂,按在边城脑后的墙边,把人霸道地困在自己手臂边。
边城不是不能感觉到耳边忽如其来的属于别人的体温,他眨了眨眼,想问他做什么,这时唇角痒痒的,粗糙的指腹拂过皮肤,带起一阵触电的微凉感受。
一种奇怪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像被万千蚂蚁咬着,却只有痒没有疼痛。
“你这是做什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