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突然,他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朝电梯口走去。
云幕不明白,自己就是说了一个事实,他怎么就摆出这副臭模样?
没办法,她的确没有地方住,于是也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
房间还算宽敞,两张大床,单独的浴室和阳台。
云幕推着行李箱进门,听见温祁年正在讲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幕听到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和颤抖。
“凝芝,为什么……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他瞥见云幕进来,心里有什么东西梗在那,吞不下,也吐不出。
男人眼角有泪光,这是云幕第一次见他这幅表情。
就算当年温家那副惨状,他也不曾这么颓过。
这个时间段,美国静谧的园林一角,女人迎着凌晨的朝阳,静静的听着电话那端那人熟悉的嗓音。
“祁年,对不起。”叶凝芝声音很平静。
她曾经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当时是云幕接的,温祁年的手机虽然没有外放,但是离得近云幕听得很清楚。
她记得这个声音。
“我爸爸当年逼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