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帮忙的人,大家会意,七手八脚的把云幕的东西往小车上搬。
果然如温祁年所说,她是系里最后一个领学生一卡通的人。
到宿舍的时候,只给她剩了一个上铺,有两年住宿经验的云幕也不害怕,蹭蹭蹭几下爬上去。
她伸手朝温祁年摆了摆,“七哥,帮我把被子递上来!”
宿舍一共四个女生,其他三个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已经有点熟悉了。
云幕是最后来的,她一来不要紧,还带来了学生会主席,医学院的顶流帅哥温祁年!!
几个女生来报道时,从报刊亭经过,就看到了学长的照片,刚刚还在感慨他们有这么帅的一个学生会主席,没想到她们的新室友不但把人带过来,还一口一个七哥,很熟悉的样子。
温祁年将其中一个大包递上去,甩给云幕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垂眼一看,一包姨妈巾躺在地上,拆了包装,大概是她用过一半剩下的。
云幕也看到自己藏在被褥里的“炸弹”了,少女小脸羞得通红。
其他几个室友也跟着红脸。
好羞耻啊,又有点少女春心蠢蠢欲动的尴尬……
如果换成别人,一定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