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的转凉,树上的叶子也渐渐转了黄。
轻轻将一片竹子样式的书签夹进书中,竹珏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他现在,可以说是标准的佛系了。
从医院到这个所谓的家,两者可以说说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毕竟,都是一个牢笼,只不过一个比另一个更加华丽罢了。
“小珏,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在院子里走走好不好?”齐弋走过来,把人半圈在怀中。
“院子里?”竹珏冷笑,“齐弋,我要出去。”
“你身体不好。”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一万遍了,齐弋,你能不能换一句话说?”竹珏揉了揉耳朵,“你不嫌磨嘴皮子,我还嫌耳朵起茧子呢。”
齐弋对他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我说的是事实,小珏。”
“齐弋,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你这是在软禁我吗?”竹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这么久了,除了齐雪彤来过一次,他是真的没有见过任何其他人。
在这样下去,他恐怕是要得抑郁症了。
齐弋楞了一下,垂下眼帘,“小珏你怎么会这么想,只是现在外面不安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