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股不可言的喜悦从心头炸开,他自然是不会让他去睡客房,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和他一起休息。
小状元似乎也看出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不过显然困极,没和自己多加争辩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自觉的偷了个香,他整颗心都仿佛泡在了蜂蜜水里。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没错,他是故意的,故意哄骗酒量不好的他喝下果酒,来达到自己那可以称得上是龌龊的心思,然而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要这只小兔子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在一起。
第二天,如自己想的那般,竹珏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半真半假的话很快便将人弄晕,然后玩着文字游戏逗弄着他。
但自己没想到,他竟然敢跑。
本想立刻就去状元府抓人的,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算了,就当是再给他几天适应。
三天未见,瞧着他略显憔悴的面容,他心脏微微抽疼,这只没有钱财概念的笨兔子想来又吃的粗糙了。
带着人去了新开的酒楼,突然觉察到竹珏的心情好了起来,却问不出理由。
很快,他便知道了理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