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看着吕龙:“保险,什么保险?煤矿那,还要什么保险嘛?”
吕龙道:“当然要保险,现在,我们的煤矿不但是自己不能出一点问题,而且,要防着别人做手脚。特别是那个罗玉秋。我总看着这个女人像是眼睛里的一根刺儿一样。
可是这女人总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我费尽了心机,可是,依然查不到她的一点马脚。要说,要我相信她就这么本本分分的不会做什么手脚,说死我也不信。刚才说了那么多,宗旨就一个,严防罗玉秋。
如果说高端的对手在我们东山煤矿里要动什么手脚,绝对是少不了罗玉秋这一环。只要彻底把这个女人盯死了,我相信,就一定能找出他们计谋的蛛丝马迹。只要他们胆敢露出一点马脚,哼哼……”
吕龙不屑的哼了两声,意思很明显,只要是让吕龙看出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他定然能寻着这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寻宗朔源。找到问题的老根子。
见吕龙如此,萧剑笑了笑:“哈哈,我就知道,除了你,没有人更适合这个煤矿的总参谋的位置了。对于搞阴谋诡计这一块,没几个人能是你的对手。
嘻嘻,以后,煤矿这块,就交给你处理了,河水堂那边,你暂时就先不用去了。那边,有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