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市场有些混乱,流氓地痞遍地都是,商家地铺的讨生活的老百姓,艰难度日。而在洮南市,就只有洮南帮一家独大,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你知道,这些社团里的人,犯的错误都不大,顶多是打个架,斗个殴。就算你把他们抓起来,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十天半个月的,又出来了。可是,商铺个人就受不了了,闹个这么三次两次,买卖就做不成了。买卖做不成,就没有饭吃。
用一个人蹲十天八天的局子,换你没有饭吃,这是小流氓们惯用的手段。只要不交钱,他们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你不能好好的做营生。而这,正是法律上的盲点。
当时我爸上来不久,这种小流氓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就像是脚癣一样,时不时的痒痒你,但是,就是没有大错。跟本就不能根除。所以,无可奈何之下,授意我建立了河水堂,和洮南帮分庭抗争,这样,洮南市的经济体小市场,总算平稳下来。”
萧剑点点头:“是啊,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法律根本不能解决所有的根本问题,这大概也就是这种底下帮会形成的秩序的促因吧。照你这么说来,河水堂,还真就不能解散,不然,洮南帮这样的帮会,没准趁着这次机会,就会从新兴风作浪。”
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