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
萧剑马上道:“哎哟,那就更不成了,村长这个官,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一方水土的父母官啊,正所谓人民的江山人民做,人民的村长人民选,俺萧剑那可是河沿屯土生土长的人民,选村长,怎么能没有我一份呢,难道,你镇长大人要威胁我一个老百姓放弃自己的选举权嘛?”
徐德福愤恨的咬了咬牙齿盯着萧剑,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刁民!”
被称作刁民的萧剑不但没有恼怒,还仿佛得到什么荣誉称号一样笑嘻嘻道:“啊,哈哈,谢镇长夸奖,那什么,会开到哪了,继续,继续。我可要听听,这个村长是谁,然后,好投上本公民的一票。”
徐德福不是傻子,知道已经和自己撕破了脸皮的萧剑,定然会死缠烂打,但是,徐德福心里道,没关系,萧剑在怎么蹦,都是一个小老百姓,就算他在会场,在自己这只权利大手的挥舞下,他个人的力量,可以忽略不计,顶多算是一只小臭虫,等村长落选完毕,在腾出手里,收拾这只小臭虫。
徐德福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村民代表,刚才,咱们已经议论了,由于本村的萧剑同志,行为及不检点,做事又辜负镇政府的领导,尚未上位,就独断专行,致村民的利益与不顾,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