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弄的。”
“就是啊,就是啊,这里面,这有误会啊这个,这不好说啊这个。”
“是啊,是啊,大家都知道,以为马二你死了,没想到,这事儿闹的……”
话虽这么说,确是没有人提出一个有建设性的意见来。而且,脑袋转的稍快的人,已经开始离开了这里,不想趟这趟浑水。不到二十分钟,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的婚礼,居然只剩下萧剑和马二两个人在院子里顶着冷风站着。胡翠花被人搀到萧剑的屋子里,躺在了新人的炕上。
看着这副人去楼空的清冷画面,萧剑干苦的笑笑:“行啦马二,人都走了,你就不用装了,我们进屋说吧。”
马二也笑笑:“正有此意。”
进了屋,萧剑把门关紧,顺手在外屋的厨房里顺了一把菜刀,插在自己的后腰上。进了里屋。
马二已经十分大咧咧的坐在炕上,叼起来一根喜烟在喷云吐雾,笑呵呵的看着萧剑:“怎么样老弟,这些日子,你一定爽歪歪的吧?”
说这话的时候,马二斜着身子翘着二郎腿,活脱脱的一个穿了人的衣服的癞蛤蟆。十分欠揍的样子。
萧剑忍住上去砍他一刀的冲动,也顺手点了一根烟卷:“行啦,甭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