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名相称,不然李漠远也不会拉着他来谈退婚的事情了。
“傻子就是傻子,经不起考验”李漠远不屑的说着,同时帅气的翻身上马。
“走吧,昊南。我现在可是很期待两个月后的琼花宴,真不知丢了这么大的脸墨家那群老乌龟要怎么办。”
老乌龟,这一向是李漠远、李昊南等人对墨家人的评价,墨家人从不出风头,一直这么默默的生存在天历。在他眼里就是缩在龟壳里的乌龟,以家族为荫庇才勉强存世,除了墨言的父亲外,墨家没一个有出息的。
“老乌龟还有脸吗?”
“哈哈哈,漠远,你可真够坏心的,走……咱们去喝酒,庆祝你恢复自由。”李昊南也得意的侧身上马,策马离去。
留给墨家的只有一个背影……
“言儿,这是怎么了?”当李昊南与李漠远一离开,老太太就立马起身关切的问着墨言。
老天保佑,好不容易清醒的孙女可不能再出问题,她宁可自己折寿也不希望看到她的孙儿再次吓傻了。
而李漠远一离开,墨言那双呆滞的眼立马变得清明,那羞怯无助的样子也消失不见了。
“奶奶,不用担心,我没事。”语气一惯的清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