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老和尚将画咒的图先画到纸上,麻烦贵人先习上一两遍。等会了之后再在皇太后身上画咒即可。”
圆寂走到桌子边儿上上边儿早就备好了笔墨纸砚。袁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就在纸上画了起来。
祺嫔看的仔细,而且就如圆寂所说的那般,她特别有悟性,只看了一两遍,便已经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见此圆寂,从自己怀里掏出了那根金色的毛笔,递给了祺嫔,祺嫔接过之后,就朝着太后的房间而去。至于圆寂则被杨绵绵安排去休息了。
这么一个下午折腾下来。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杨绵绵也没有心情用膳。安排好了四爷这里的事儿之后,便带着夕儿朝着翊坤宫而去。
她还是不放心某鲁格哈,回去看看才会放心。
当他回到翊坤宫之后,伺候鲁格哈的嬷嬷说,鲁格哈已经休息了,可是杨绵绵还是进去看了一眼。
鲁格哈除过脸色苍白,胸口缠着白布之外其的都一切正常。
杨绵绵走到鲁格哈的床边坐下,双眼紧紧的盯着鲁格哈苍白的俊脸不放。
她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承担责任了,可是就是因为如此,才让她心疼不以。
鲁格哈如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