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那个日子到了之时,主子那么聪明,肯定会明白是自己做的。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杨绵绵头痛,不想再看见琥珀,因此用手拄着额头,闭着眼睛。
“在昨日,珊瑚拿着主子给的名单离开之时,利用鞋子脏,不方便进主子寝殿为由,让珊瑚将血燕窝端给主子,而奴才则偷偷地将奴才的名字从名单上划去了。”
琥珀没有隐瞒,既然主子已经猜到是她了,怎么琥珀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再隐瞒下去?而且这种事也不必再瞒着主子。
“好啊好,你翅膀硬了,竟然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
杨绵绵可是相当生气的。她觉得自己一心为了琥珀,琥珀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而已,她的大好年华应该在宫外,而不是陪着自己在宫中老死。
可是琥珀却死活不想出宫。将她的好意完全看不见,她能不气吗?
“奴才不愿意出宫,奴才在宫外没有亲人,主子是奴才唯一的亲人,求求主子不要赶奴才出宫。”
琥珀本来一直是平平淡淡的表情。如今平淡的表情已不再反而变得紧张激动起来。
“你如今还怎么出宫啊!”
杨绵绵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