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了。
“天牢里边儿没人替你母亲诊治吗?”
伊尔根觉罗氏又问,她想着这没有到处斩之日。怎么就任由病人在牢房里病死呢?
“父亲谋反的罪名已经坐实。母亲作为家眷。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怎么可能会给一个将死之人诊治呢?”
刘氏说的有些苦涩,自己在杨府过得有滋有味,而自家母亲却病了都没人医治。她实在安心不了。
“原来是这样啊!”
伊尔根觉罗氏点了点头,经刘氏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天牢里那么做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今天牢里关的不是旁人,是他她杨家的亲家,所以自然觉得有点不人性。
而且现在刘氏一从牢房里回来,便到她院子里来了,恐怕不止请安这么简单。
“所以儿媳求求额娘想想办法,救救我母亲。”
刘氏说着便从伊尔根觉罗氏对面儿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直接的跪在了伊尔根觉罗氏面前的青石板上。
“你这是作甚?”
伊尔根觉罗氏皱着眉头。他这两个媳妇儿进门之后,除过成亲当天给公婆敬茶,让他们跪了一次,自此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