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杨绵绵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定定的看着玉儿。
“奴才真的不知道,娘娘再说什么?”
玉儿还是摇头,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一个是死,她不想死。而且现在只不过是一封信,谁都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她写的。
“还是不承认是吧!那本宫替你说。”
杨绵绵冷笑。然后轻启红唇。
“当日在圆明园,袭击琥珀的便是你,是你将本宫迷晕,喂本宫吃药,也是你将本宫拖去假山群,将琥珀拖去水边。”
杨绵绵伸手指着地上跪着的玉儿,声音冷入骨髓。
“不是奴才,奴才一个宫女,怎么可能将两个大活人移动那么远的距离。”
玉儿一惊,没想到杨绵绵竟然知道,但是就算知道,口说无凭。
“一个常年做粗活的宫女就不难了!”
杨绵绵就知道,玉儿会这么说。继续说道。
“菊石你一直在翊坤宫做粗活,可能拖着琥珀移动一段距离。”
杨绵绵眼睛盯着倒数第二排的一个小宫女。这个宫女是一直跟随杨绵绵的。所以杨绵绵多少有点印象。
“回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