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从手里的茶杯中抬起头,看着夏棋。
夏棋明白,皇后这意思是让她说。
“回娘娘,李玉公公说这确实是皇上下的旨。”
“哦!可有说为何?”
皇后表现一点都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不是皇上下旨,她元嫔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将一个官员之妻招进宫。
“李玉公公只说,这邹氏和元嫔额娘伊尔根觉罗氏是故交,这是小事,就没敢让过来打扰娘娘。”
皇后听完夏棋的解释,不由的皱眉。
这故交见面,要么去外面,要么就去那家府里见面,怎么会跑到元嫔的翊坤宫去见面,显然里面有事?
“派个人翊坤宫打听打听!”
皇后不管了也就不管了,如今上心了,那么她势必要将此事弄得清清楚楚的。
听皇后这么一说,夏棋犯难了,全皇宫上下,谁都知道最难打听消息的就属翊坤宫了,哪里的奴才嘴巴跟石头一样,撬都撬不开。
连皇上的养心殿,乾清宫都没有如翊坤宫一样难搞。
皇后连夏棋不动,反而一脸为难的表情,柳叶眉微挑,怎么,她现在说话不顶用了。
夏棋看到这样的皇后,自然明白皇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