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远山凛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遇到了一个名叫服部平次的年轻人。
那双眼睛,他曾经见过的。
青年意识回炉的时候疼痛也一起扎进了他的脑袋里。
宿醉的感觉就像是用一根手臂长的钉子把人整个钉在了墙上,锤头还锲而不舍地照着那根穿过太阳穴的长钉一下一下地砸。
远山凛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了,每次他都发誓以后绝对不喝这么多了,结果每次都会反省自己当天晚上是不是给驴踢了。
人类总是无法吸取教训。——就算他明知道喝醉了第二天会头疼也还是会喝;明知道垃圾食品热量太高却还是想吃;也像他明知道对一个生物倾注那么多心血到离开时会痛不欲生,也还是会去爱。
青年想伸手揉一揉自己的脑袋,一动才发现自己腰上搭着一只手臂,摸上去很光滑,能感觉到柔软的肌肉线条。
他身后躺着一个人,看起来似乎也是刚刚苏醒,眼睛上蒙着一层水汽,看起来有些迷茫。
哦,这不是梦。
“……服部。”
“平次。”黑皮肤的年轻人纠正道,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