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撩开,垂着头不说话,看起来十分沮丧,就连祭司什么时候坐在他身边也不知道。
老人枯槁的手落在毛巾上试探性地摸了摸,在这里画了一个圈,然后冲旁边的青年说了一个词。
“heiji。”
远山凛皱了皱眉,他有些不确定对方所说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毕竟一个非洲部落的大祭司会说日语听起来也太扯淡了。他思索了片刻之后就没再往这方面想,只是觉得这个词在他们的语言里一定有另外一个意思,然后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heiji。”祭司又重复了一遍,抓起凛的手腕轻轻地放在毛巾上,就着对方的手指撩开了盖着幼崽的布料。
一只麻黑麻黑的小家伙试图把自己的脑袋抬起来,但是现在太虚弱,挣扎了半天只能稍微动动四肢和尾巴,一张嘴就发出了细微的嘤嘤声,声音小的几乎被周围的虫鸣声盖过。
青年愣了一下,随后欣喜若狂地把他捧起来亲了一口,也不管对方身上现在臭臭的,还带着一身腥味。
“heiji。”大祭司指着这只努力挥胳膊蹬腿发出声音想引起“母亲”注意的幼崽,又重复了一遍。
3.
这只顽强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