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了。唉……看来几天后的歌牌比赛不能参加了,本来还想着为社里挣一点资金的。”枚本未来子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脑袋看了看面前的远山凛,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诶,远山!我听服部说你的歌牌水平其实还不错?”
“……哈?!平次说的?他是认真的吗?”
远山凛有两个歌牌迷长辈,歌牌他当然会,刚上小学的时候在爷爷奶奶的影响下他也确实很强,还参加过比赛,但是小学生的强和成年人的强怎么可能一概而论?况且那种能把服部平次摁在地上乱杀的体质对他来说仿佛都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初中时他倒是闲得无聊和好友比过几次,最后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就是你了,上吧。”未来子用自己的左手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眼镜片反射着忽悠工具人的光芒,“没关系,只要能杀进16强就行!!!我请你吃饭!!!”
他缺的是那顿饭吗?!他缺的是竞技歌牌的脑子和体力啊!
歌牌要求注意力和精神力,其次才是出色的听力,前两点直接就能把远山凛扇出及格线,光听力好又有什么用?
远山凛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发丝,叹了一口气,刚要开口拒绝——
身后传来了一阵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