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时,吐了也就吐了,可是现在脑袋上套着一个剪短的半截麻袋,哪能吐到别的地方,自己吐了自己一头一脸。
动手的两人还在继续狂踹,可是听到门口同伴预警,随后不得不转身出了厕所门。
外面恰巧也来上厕所的老刘,看到三个年轻人背影朝着走廊尽头走去微微愣神,走廊明显是个死胡同,最里面那一间是杂物室,这三个人好奇怪。
下一秒,三个只看清背影的青年推开窗户,翻窗离去。
“什么情况?”老刘也喝了不少酒,思维有点麻木,一时间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传来徐丰年杀猪似的惨叫声:“救命……”
老刘听到厕所的动静,顿时打了个机灵,随后推开了厕所的门。
好家伙,徐丰年脑袋上套着麻袋,很苦逼的摊在沾着不少厕所水渍的地上,一股尿味混杂着酒味酸臭味的混合味道扑面而来。
老刘挣扎着将徐丰年脑袋上的麻袋取下来,被老徐的呕吐物顶了个跟头,勉强压制住的肠胃剧烈翻腾起来。
呕吐这玩意一旦开了头,那是很难刹住车的,老刘把头一歪,就是一通昏天黑地的呕吐,直到胃酸胆汁都吐出来,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