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峰板着脸问了一句。
“male戈壁,我不仅要骂他,找着谁干的,我还想扁他呢,太他妈缺德了!”老姚将文东的子线盒打开,冲着刘国峰举了起来。
这么一吆喝,所有学员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看到上午还作为范本到处传阅的子线,吃了顿午饭的功夫就被人给剪的乱七八糟了,顿时嘈杂起来。
刘教官很快走到老姚跟前,拿起子线盒瞅了一眼,顿时眉头皱起了一个疙瘩。
“艹!谁干的?敢做敢认,站出来!”刘教官压着怒火问道。
这一问,整个教室里鸦雀无声,连刘教官都骂了粗口,这下事儿大了。
许久之后,依然没人承认,教室里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
眼看没人承认,刘教官又气了几分,习武之人讲求武德心性,钓鱼之人讲究钓品,这种行为简直恶劣到了极限。
“剪了就剪了吧,下午反正没事,再绑呗,绑完了我还放在桌洞里,有胆子再给我剪了!我也敬他是条好汉!”作为当事人的文东说道。
“这件事我肯定会追究到底,我不管你是谁,下了课去找我自首这事儿还能善了,我还可以给你次机会。如果被我查出来,那对不起,直接收拾铺盖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