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接到了一起用电工胶带手法娴熟的包扎好。
也不是啥大活儿,前前后后总共加起来也没用几分钟。钓友们注意力都还在板房门口看热闹呢,文东已经把活儿干完了。
这条接打氧机的水线地上这一段本来就有好几个接头,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也不少,想必查不到文东的头上。
这个功夫,小国已经回来了。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没啥大事儿,线路短路,弹出一个火球来,老板娘手臂头发眉毛让火苗子燎了一下!”
清理完现场,文东这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朝着板房溜达过去。
到了板房门口,一股毛发烧焦的异味让文东皱了皱眉头,进去看了几眼,发现情况比小国说的稍微严重一点。
老板娘留海上的头发全都烧焦打了卷,手臂,侧脸,都受到了火焰的波及,虽然接着用冷毛巾敷上了,但是已经开始泛红。
“老陈你个挨千刀的,当初怎么接的电!老娘要是毁了容,半夜拿刀抹了你的狗头!”受了伤的老板娘有些肝儿颤,用毛巾敷着脸骂人。
“老娘们!谁让你坐在电闸底下的!上午短路又不是第一次,你挨着那么近怪谁!”陈老板徒劳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