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你还有什么话说?”文东收拾起鱼线来,面带冷笑的问道。
此刻的沈铮,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在比赛之前沈铮几乎预想到了所有可能遇到的情况,可是这股透着邪劲儿的比赛结果却是他预想之外的。
这倒好,本来是想要踩人家的面子,结果人没踩到,自己却丢人丢大发了。
“掐鱼输…输了!我认…认账!我…给给…你道歉!夺…夺冠鲤的商标我…我也不要了”
沈铮倒也光棍,既不找借口,也不强调理由,干脆利落的道了歉。
掐鱼这种事,为的就是一口气,看到对方说到做到道歉了,文东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算是接受。
“输了就…就是输了,但是我…我不服!下…下星期三我…我还要跟你掐…掐一场正钓,你敢不敢答…答应?”沈铮愣着眼睛说道。
听到对方不服,文东抬头看了一眼沈铮,又看了看在他身侧的一帮钓友,微微皱眉。
别人不知道,文东是心里有底的,自己的饵料面对越是刁钻的鱼情,所占据的优势越大,在摄食欲望强烈对饵料品质要求不是太高的生口鱼面前相对来说是被削弱效果的,但是并不代表文东会输,只不过效果没有钓回锅鱼差距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