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却没有理他,对杜江和宁姹紫说道:“很明显石家主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要不然他怎能身受重伤,主人一向有识人之能,他看中的,信任的人,绝对是值得信任的。”
石景天又咳嗽了几声,脸上出现病态的涨红,对着芬芳点了点头,轻声道:“多谢你了。”
杜江和宁姹紫平常根本不怎么动脑,平时就以罗云马首是瞻,但是本身两人只是有些迟钝,却也不是不明事理,这时候听芬芳这么一说,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宁姹紫盯着石胜男,欲言又止。
石胜男说道:“如今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话不妨直说。”
宁姹紫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世功盟本来与我们落鹤山关系不错的,为什么突然调转枪头对付我们,还有,石家主,你为何会受伤,是被谁打伤的,我们老三可说过,您是世功盟里修为最高的一个人,在新北郡也是罕逢敌手,还有人伤的了你?”
石景天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石胜男说道:“我爷爷受伤很重,就由我来说吧。”
“事情发生在数天前,那天我们石家突然来了一个大人物,然后不问青红皂白地打伤了我爷爷,我爷爷有一门闭气绝学,他施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