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日头毒得很,周伯垣站在屋内阳光照得到的地方,不一会儿身上便被烤得出了汗,他身体微倾,忍不住向前探看,最后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父亲?”
周烈在一旁辨别不出情绪,依旧缄默。
周伯垣还想开口,最终捏着拳头,还是迟疑着不再开口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周烈还在迟疑,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多说无益,周伯垣很了解他父亲的性格。
“伯垣,我需要再考虑,你应该很明白,这次的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呵,果然如此。
其实他的拒绝周伯垣早就会猜到。烈廷刚刚遭遇波折,贸然去投资,确实不妥当。
但,周伯垣不甘心,忍不住上前一步道,“父亲,那人可是a.w,机会难得。”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伯垣,”周烈起身,走到周伯垣身边,难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做事不是莽打莽干就行的。”
是吗?周伯垣很想反问,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周烈也许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也从来不相信他可以做好。
周伯垣不知为何,心内有些荒芜。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自己,那,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