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靠海,沿海岸线绵长,港贸繁华,货船云集于港口。今夜无月,风也只轻飘飘的,但藏不住暗流涌动的潮水。
“说,这几次都是谁?”秦立掏出了刀,恶狠狠的问道。
“是......是游鸣。”
游鸣,又是游鸣!
“特么的,你个窝囊废?连垣哥的东西也看不住?”秦立拿了刀,手腕用力,向着绑缚之人的小腿肚就是狠狠一刀,激得那人惨叫连连。
“立哥,不是我看不住,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好好看管的,谁知道到了公海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换了,我、我冤枉啊!您也明白,姜老大那边一直盯着咱们,见缝插针,但一直都不敢碰那东西的,谁、谁知道他们这次......”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立一脚踹翻,牙齿松动,喷出血沫来,嘴唇制止不住的颤抖,刚想说话,冷硬的皮鞋鞋底钉在他的背上。
“老子现在不想听解释,”他亮了亮带着血迹的刀刃,冷笑着开口:“垣哥做事一向只求结果,你应该很清楚。”
被压制的人咽喉如塞铅块,想说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辩驳。
“这一次,你不仅没把大少爷的事办好,还触了老爷的逆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