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割裂肌肉的滋啦声刺戳着听觉神经,游鸣痛的冒汗,眼看那疯子还想再挥刀过来,游鸣只能用力推开苏白白,转身与阿灿搏斗。
头脑此时此刻在喧嚣,苏白白什么也不敢看,他血流的有点多,只感到晕眩的厉害,视线模糊,只注意到游鸣浑身是血,他很想站起来去帮帮他,却只能闻着风中浓郁的血腥味,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他只听见游鸣对他说:“苏白白,别看......”
夜间的风是凉的,门上的风铃被吹的铃铃作响,声音很脆,像珠子似的落在心上,把人从昏黄的回忆里拉扯出来。游鸣摩挲着胳膊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七年了,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呢?
其实游鸣曾经有想过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死去,在那个幽暗的小巷,在苏白白凌乱哭泣的地方,他想起了很久远之前,不知道在哪看过的书签上有这么一句话:“有些人死在退潮里;有些人死在浅水滩里;有些人却死在洪水里。”
他死在苏白白的身边,至少,也就能让人记得他一辈子了吧?毕竟,生下来就被抛弃的命运,在死去之后又有谁会记得呢?
周仲卿还在窗子边抽烟,他现在长得很高很高,背影不再单薄,而是矫健宽阔,他不用再像小时候那样软软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