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不好意思说出来。
上了药,安抚阿沐睡下后,涂眉心里有点闷,打算开窗透透气,转头就发现还站在门边的身影,那人是游鸣。
“你怎么还没走?”涂眉开了门,小声问他。
“不是怕债主找上来嘛,等你们灯熄了再走也不迟。”这话好像让涂眉回到了年少的仲夏,游鸣也经常这么做过,在父亲去世后,他也喜欢守在楼下等涂眉的灯熄。
他不善言辞,只懂得默默的做事,有些矫情的话他说不出口。旧时彼时的轮廓重叠,涂眉有种恍惚,逝去的温暖似乎在不经意间又回来。
涂眉顿时觉得羞愧难当,游鸣还是没有变,一直是那个从小就一直照顾他的哥哥,表面看着吊儿郎当,其实最重感情的人是他,他的关心总是这么润物细无声,涂眉的声音带着颤抖,哭声呜咽:“对不起。”
游鸣不会哄人,说不出什么抚慰的话,低头抓了抓后脑勺,“你这一晚上又是谢谢,又是对不起,精神分裂吗?”游鸣调笑她道。
游鸣就着坐在了出租屋外的青石板台阶上,抽出一支烟,递给了涂眉,“说说吧!”
涂眉抹了抹眼泪,拿火机点了烟,吸了几口,终于开了口。
原来涂眉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