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鸣以为南方的冬季是阴冷潮湿的,但这次来的m城却是不一样,冬日像北方的初夏一样,太阳烤的人暖烘烘的,地处热带的边境小城,民风淳朴。细碎的阳光洒在泛青的胡渣上,他抬手摸了摸阳光撒下来的光线,顺手上移,又摸了摸长出来的头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游鸣点了根烟,紧了紧夹脚拖鞋,向着转角的米干摊点走去。
熬夜让人心律不齐,游鸣揉了揉干涩的眼眶,五块的纸钞放在了油腻的桌板上。“春嫂,来碗米干。”
“好嘞,阿鸣,你咋个起嫩个晚?昨天做贼克?”叫春嫂的女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经营着小面摊有个四五年了,自游鸣半个月前来到这条小巷住下后,就天天要来这里点上一份米干,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
“是啊,昨晚熬夜去网吧赶了场通宵。”游鸣笑着应对。
“背时,年轻人不要仗着年轻,那个网吧么烟熏火燎,有哪样好呆呢?”米干已经煮好,春嫂端了过来。
游鸣刚来的时候是听不懂这口方言的,春嫂为了方便交流费劲地夹杂了普通话进去。
“你昨晚上给有看见我儿子呢?”
游鸣没有立刻回答她,拿出旁边的一次性筷子,搅着碗尖上的葱花和小米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