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细节。”
“鸣哥,下手真重......”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走向了巷子深处的破旧小网吧。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的游戏,游鸣觉得头目晕眩,喉咙有点涩,不想再打下去了,转头和阿夹道了别,去网吧总台拿了包烟和矿泉水,刚出网吧,就看到外面天色已黑,下了雨。
游鸣点了烟,靠在贴满小广告的的旧墙上,等着雨停。
“鸣哥,阿眉真的不错,有时候去试试?”阿夹的话言犹在耳,游鸣沉默,不再回他。
呵,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对女人有心思?
他想起了入狱那年加粗黑体的新闻标题,“18岁同性恋少年捅杀少男”,早在很久前,他就被定性为一个凶神恶煞的恶心之人。过激的标题,吸引人们的眼球,添加了茶余饭后的谈资。鄙薄的眼神,从开始到现在,早就已经习惯。
屋檐有点浅,雨势不停,一阵风,吹了一些雨点飘打在脸上,游鸣顿时觉得清醒了几分。
南方只有冬雨,没有冬雪。
看了看潮湿阴暗的巷子,心思烦闷,他不想再等雨停,冲进雨里,跑出巷口,街角的音像店还开着门,放着一首歌,很熟悉的歌。游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