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废物,他只能这样想自己。
不过,现在他得走了,有些东西不用想的过细,反正也想不明白。
拿了旁边泛黄粗糙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走了,春嫂,您慢慢忙哈。”游鸣慢悠悠地离开了摊铺。
只剩下留在身后的春嫂续续叨叨地说着话,什么“浪费粮食啊”“葬德啊”之类的话。
游鸣刚拐到街道的十字路口,一不留神,就被人一把拉近了拐角的一条小巷。
“鸣哥,怎么样?”青年的眼睛乌溜溜的转着,情绪有点激动。
“靠,放开,你小子,神出鬼没一天天,吓死老子了。”
青年觉得自己似乎过于激动了,不太好意思,放了手,伸手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你妈昨晚只问了我你去哪,其他的没问。”
“那就好那就好。”青年松了口气,思索了一下,双手抓上了自己被劣质黄色染料染过的头发,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阿夹,要我说你小子就是作死,放着好好的书不读,跑出来和人混什么黑社会?要不是昨晚老子去报警,你小命丢那吧。”
“鸣哥,我这次可没跟他们去打群架了,我......我是为了......”阿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