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被一个曾经踩在脚底的人扰乱些许分寸,对于他来说是不堪的。
也对,一个他从来看不上的野种,在8年前被周烈领回了家认祖归宗,现在竟然登堂入室,得到父亲的看重进入烈廷,他怎么会不恼怒,慌乱?
周仲卿笑的很淡,带着点阴恻,“怎么?哥哥害怕了?”这话像生了锈的匕首,恶心还戳着要害。
“哦?”周伯垣哂笑,“不过是个暖床的玩意儿生的野种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兴致缺缺,刻薄的话却不停“真是够恶心的母子两......”话还没说完,他的脖子突然感觉一凉,薄如蝉翼的刀片就这么抵在了他的动脉上,划开了淡淡的血痕,周伯垣顿时冷汗直流。
“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么?”周仲卿的声音冷的入骨,语气还是波澜不惊。
对周仲卿有过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情最是阴晴不定,唯一逆鳞就是苏筠,谁也碰不得,今天的周伯垣激怒了他,不止一次。
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周伯垣虽然有点害怕,但却面上不惊,“哼,你敢动手吗?”周伯垣身后的保镖早就把枪抵上了周仲卿的后背“请小少爷自重,不要为难我们。”枪是用黑西装掩盖着的,不容易看到,但是凛冽的质感却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