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他腹黑的本性......
太坏了太坏了。
她稍稍战栗,未说出的话只剩下呜咽。
翻来覆去一通折腾,黑夜里云层遮挡了月光,室内的窗帘密不透风,只能听见呼吸与心跳的交织声。
沈弋去看了眼小盒子,里面已然空无一物,便交待说:“漾漾,东西没了,我明天去买。”
这人没节制,还要给她汇报一声的吗?!
她眼角通红,看上去像哭过一场,揪着枕头,打了个喷嚏。
沈弋起来把空调给关了,又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到腿上吹头发。
他做这些事情时,温柔又有耐心,与刚才的沈弋完全割裂成两个人。
忽然间,姜予漾在困顿时刻听见他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吹头发?”
“嗯,伤发质。”
只要睡前保证头发是干的,就不会有头疼的问题。
吹风机继续工作着,沈弋拨动着她耳后的碎发,配合地问:“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毕竟,两人之前在一起时,他也帮过她吹过一两次来着。
姜予漾掀起眼皮,狡黠着轻笑:“让你尽点做男朋友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