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喘不过气。
沈弋摁灭了房间的灯盏,但主卧里并不是完全的漆黑,窗帘开着,外面漏进了些许霓虹星光。
她心情居然也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身体又起了汗,接着一骨碌爬起来开了会儿空调,打到二十六度。
待到她躺回来,沈弋便很密集地落了唇,从后颈游移到肩膀下。
她快被热火朝天的氛围包围,如置身于湍急河流中的落叶,随波逐流。
吻到绵软时,沈弋抬睫去看她,戏谑地轻笑了两声:“姜予漾,你最近是不是喝奶喝多了?”
他嗓音含着股沙哑,闷声说:“一股奶香味儿。”
她双腿无力蹬着,又因为他的一句调侃羞到拿被单蒙脸。
沈弋不让她继续害羞,恶意地昧着良心说:“你在上面。”
姜予漾原本是不肯的,可是被抱着换了个位置,她只能潦草地顺遂他,接着不是喊疼就是说累,泪痕凝固在脸颊。
体力简直差到不行。
之后,沈弋一转局势,将人抱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玻璃冰凉,气息炙热,两重天里,她烈火灼心。
沈弋则是沉稳到没有多久的表情,紧咬着牙关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