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家里,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沈弋,我信你,一直都相信你的。”她嗓子里带点儿哭腔,话语里满是坚定。
那把匕首像是现在还握在她手里,差一点就要刺向池显。
还想开口说什么,唇就被人堵住,沈弋很轻地吻过,停留数秒后,目光澄澈。
他说:“我知道。”
不仅知道,而且毫不怀疑,舍命奔赴。
掌心摊平,她五指与他紧扣,感受到了除了那把匕首外,暖暖的温度。
姜予漾的情绪镇定下来,沈弋半跪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轻轻地放在她手心。
就像是十五岁那年,她来京城后,悄悄把书包里带的大白兔奶糖全拿出来。
甜滋滋的,她说过,一吃奶糖就会心情很好。
沈弋也是去到产业园里,被一个小孩儿送的奶糖。
他拆开包装,送到她的口中,嗓音略沉:“今晚的事,别想了,池显会得到该有的惩罚的。”
她正吃着糖,眼睫就扫上了宽厚的掌心。
十八岁生日那年,他也是这么安慰她的。
仿佛在说,别难过了,也别害怕,忘记痛苦的事情,反正有我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