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晕红,知晓这是为了什么事儿难堪,便四两拨千斤地问:“我追人,还不能送点东西了?”
是了,送不送是他的自由,至于这件高价连衣裙......怎么处理都是她的事情。
明明门清的事情,到沈弋这里来,她就恨不得通通拒绝掉所有的好意。
大抵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姜予漾只能将自己这种心理理解为防止掉入第二次漩涡,她必须时刻保持理智。
沈弋薄唇紧抿,唇线绷直,神色落拓,良久也只是自嘲地笑笑。
她过分理智,而他居然也少有的昏了头。
就像是博弈,段位都不在一个等级,偏偏能形成拉锯战。
眼前变成了熟悉的街景,高中那三年,她都是走的这条路去学校。
尤其是高三,早读时间早,她又要比班上的同学都要刻苦些,赶到学校时,冬日的天色还是黑梭梭的。
现在的天幕像一张巨大的黑布,云卷云舒,寒意浓重。
老宅灯火通明,门口悬了两个大红灯笼,昭示着小年夜的红红火火。
一大家子人都到齐了,喧哗交谈,推杯换盏,气氛热闹且祥和。
有几个远方亲戚家的小孩儿在一起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