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跌坐在沙发上。
起因是今早雨没停,路面积水挺严重,她就换下高跟鞋,从玄关的鞋柜里穿了双方便行走的运动鞋。
鞋带没系牢,白色的带子松松垮垮散在地面。
男人头发比之前短了点儿,黑发覆下,摸上去估计有点扎手。
膝盖一弯,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有些无力招架。
沈弋也是头一次给别人系鞋带,不太熟练,但打的蝴蝶结形状很漂亮,挑不出什么毛病。
如果可以,他也是能事事体贴的男朋友。
或者说,两人没分手的时候,沈弋就挺纵着她,而且特别吃她那一套。
“系好了,一起下楼。”他并不因为她的激将赌气,凡事都滴水不漏。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
京城的冬天本就冷,下完一场冬雨,天幕更是阴沉中翻滚着灰白,像是傍晚的天空。
雨已经停了,风刮得还是很烈。
沈弋昨晚上知道她的住址后,说了一遍就给记住了。
车稳稳当当停在楼下,沈弋手里还提着个白色的袋子,叮嘱说:“剩的感冒药,别给冻病了。”
“嗯。”她点头说谢谢,然后给他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