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不要跟你回家。”
沈弋在前面的红灯路口停了车,耐心地哄着说:“乖,回家了就不难受了。”
姜予漾像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安静下来,指节泛白的绞在一起。
因为发烧,头疼的近乎炸裂,她只能靠在车座假寐,听耳边呼啸而过的狂风。
迈巴赫在柏油路上平直行驶着,速度很快。
他怎么会舍得看她难受呢?
从来就不舍得。
到了楼下,她意识尚且不清明,掀开眼皮看了眼他近在咫尺的五官就将眼睫压下,默认还在从前,他在自己身边,所以不需要设防。
沈弋亲自给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家里主卧的大床上。
他从没伺候过生病的人,只是想到了好多年前,他发烧时,小姑娘冰凉的双手,拿来搭在额头的毛巾......
现在,似乎是角色互换了。
他欠她的,都应该一一补偿回去。
壁灯昏黄,投下一层浅薄的光辉,她被温暖的光线包裹着,睡得很沉。
男人难得眉眼柔和,半蹲下身,给她褪下高跟鞋跟和半潮的外套,又让她夹好电子体温计,将厚实的被子扯过来盖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