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有点儿不耐烦地拍开他骨节明晰的手。
沈弋一点儿不恼,俯身过去,又仔细地问:“家里有感冒药没?”
她发烧了,而且度数不低。
“不用,被子捂汗就好了。”姜予漾脑子昏沉,回话也是瓮声瓮气的。
沈弋的神情里心疼中透着愠怒, 在他常识里,生病就要好好吃药,拖着只会让身体更难受。
他睨过去一眼, 眉宇拧着:“你小孩儿是吧。”
潜台词就是, 她对自己身体不关心, 弄的他挺不爽快的。
姜予漾也挺无奈的, 两人共同淋了场大雨,她还披了他的外套,可沈弋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浑身舒泰,她倒是先发烧病上了。
见她没说话,唇色、脸颊嫣红一片, 沈弋没舍得说重话,打了把方向盘说:“娇气。”
是挺娇气,娇气的让人想疼爱。
时间正好是零点过几分,又是跨年夜,附近根本没药店开门。
沈弋松开眉头,眼皮耷拉下,直勾勾看向她:“送你上医院,打一针就好了。”
“不用。”她喉头干涸,又强调了句,“真不用,新年第一天去医院,不吉利。”
沈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