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回了公司,半夜风尘仆仆赶回泛海后, 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那时候君联尚在初期发展阶段, 事事离不开他来决策, 沈弋的性子也绝对不是君王不早朝类型。
他这样的人自少年时期起就离经叛道, 对巅峰的渴望与野心从来就不藏匿着。
“应酬,我推了。”沈弋嗓音压的挺低,像是在说只属于两个人的悄悄话。
她正擦着唇角, 听他这话,感觉还挺意外的。
怕她有什么负担,他又补充说:“不是什么正经应酬, 去不去无所谓。”
“推掉后,我就只能一个人跨年了。”沈弋说得倒是可怜兮兮的。
其实,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名利场、风月场没有,随便勾勾手,就有人作陪。
舌尖抵着上颚,他笑的自在:“正好,漾漾,你也是一个人。”
“我不是。”姜予漾矢口否认,唇红齿白的,脸皮白净的像璞玉。
沈弋眼尾一勾,气压有点儿危险:“那你原来打算跟谁一起出来?”
原来,他那么自制的一个人,有朝一日也会因为一个问题的回答而提心吊胆。
“乔颂啊......她约了跟我到后海跨年,但